4月15日，繼做空機構Grizzly Research之后，知名做空機構香櫞研究公司(Citron Research)也發(fā)布了跟誰學的做空報告，質疑跟誰學2019年虛增70%收入，并呼吁該公司立即停止股票交易并開展內部調查。

圖片來自香櫞官網(wǎng)

香櫞認為，跟誰學是2011年以來最明目張膽的（blatant）中概股造假公司。

香櫞表示，受疫情影響，完整的實地調查結果報告會推遲一點公布，這次發(fā)布的是第一部分內容，很快將提供更多證據(jù)。

以下為報告要點節(jié)選

明星老師沒有合同，沒有網(wǎng)站，也沒在任何地方列出

在招股書中，跟誰學稱將用技術更好地改變教育，但之后意識到公司在技術研發(fā)上的投入太少，不能講好這個故事，便開始改講“明星老師”（Star Teachers）的故事，

跟誰學聲稱，其明星老師效率是同行現(xiàn)有老師的10倍。但是這些“明星老師”卻沒有簽訂合同，也沒有網(wǎng)站，也沒在任何地方列出。

圖片來自香櫞做空報告

審計機構是德勤

香櫞特意提到，跟誰學的審計機構是德勤（Deloitte）。香櫞特之前還曝光過Longtop（融通）和China Media Express（中國高速頻道），這兩家也是德勤審計的。

香櫞表示，這并不是說德勤的所有客戶都犯過欺詐，而是說明不是說四大審計的公司，就不會出現(xiàn)問題。

跟誰學虛增70%收入

香櫞表示，為了確定跟誰學財務造假的廣度，體驗了跟誰學2020年第一季度20%的課程。

香櫞表示，在跟蹤的18個項目中，共有3.47萬ID，這是從47.82萬評論中篩取的。

香櫞表示，其中有2.7萬ID是唯一的，這意味著有一些用戶購買了2個及以上的課程。

香櫞推算，這3.47萬ID對應總收入為7090萬元，按這個樣本可以推算出（extrapolate）跟誰學K-12今年第一季度收入約為3.16億元，和上年Q4相差60%。

香櫞表示，考慮到跟誰學過去四個季度的增長率，預計跟誰學2019年收入虛增最高達70%。

香櫞懷疑，跟誰學可能重復確認收入。比如，香櫞核對了跟誰學小學6個年級的100個課程發(fā)現(xiàn)，24堂是免費的，10堂是夏季課，46堂是重復的（Duplicated classes），所以真正付費的只有20個。

圖片來自香櫞

香櫞呼吁跟誰學的內部審計部門仔細查看跟誰學的入學學生和營收數(shù)據(jù)。

跟誰學回應

跟誰學表示，香櫞對公司業(yè)務運營的無知令人發(fā)指，其試圖誤導投資者和公眾的意圖昭然若揭。

生成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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