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直播一開,彈幕便刷屏了,鋪天蓋地只有兩個字,「大哥」。華語世界里,可能只有一個人,讓所有人在稱呼他時,都要加一個「大哥」后綴,或者干脆直接以「大哥」呼之,這個人,就是成龍。 「大哥」里帶著草莽氣的尊重,也帶著不拘年齡、性別的親切,它是小人物心悅誠服地,掏出自己的敬意。這些敬意,源于成龍身上不管地位如何始終保持的小人物精神,那是一副血肉之軀,會疼,會出洋相,也會在做成了事之后展露毫不掩飾的笑容。經(jīng)由他的形象, 「平民英雄」的概念進入大眾視野,這背后,是時代與個人特有的昂揚向上的樂觀主義與草根精神,而成龍本人,是對這種時代精神的最佳詮釋。
如今的大哥成龍,是小人物出身,他出身貧寒,7歲時就被父親送去戲班,后來又在邵氏片場摸爬滾打,從一個小小龍虎武師,一步步走向國際。2016年,成龍獲得奧斯卡終身成就獎,成了無數(shù)華人心中的「唯一」的功夫巨星。他向觀眾證明了小人物的閃光點,人可以一邊喊疼怕痛,也一邊成就一番事業(yè)。
成為巨星之前,他是《警察故事》里的拼命警官陳家駒,是《醉拳》里的頑皮小子黃飛鴻,更是從武行走出、龍?zhí)灼鸺业母F小子陳港生。他一直記得那些日子,和父母擠在十幾平方米的小屋里,一家三口只能睡上下鋪。曾有一位外國醫(yī)生想要開價1500港元買走成龍,父親差點就動了心思。7歲時,父親因為工作地點變動,將他送去于占元開辦的中國戲劇學院學習京劇與功夫。在傳記《我是成龍》中,他回憶起去戲班的這一天:「早上,爸爸破例說要帶我出門去玩,我開心死了?;胤繐Q上最心愛的牛仔套裝,手里抓了一支玩具手槍,興高采烈地出了門?!?/p>
《警察故事》里成龍扮演的警官陳家駒圖源電影《警察故事》
迎接他的是十年苦功:早上五點便要起床練功,直到深夜才可回房,每天的睡眠時間不到6小時。學成后,趕上戲曲式微,他開始在各大電影中做武行、跑龍?zhí)?。那時,他最大的成就便是在1972年李小龍主演的《精武門》里扮演日本演員鈴木寬的替身,像沙袋一樣,被李小龍一腳踢飛四次,獲得了僅露一面的上鏡機會。
他是在這樣的艱苦里一步步積累,每天早上五點多就會出門搭巴士去片場,琢磨如何才能將已經(jīng)閉氣的尸體演得更形象——不能聽到「開機」就開始憋氣,而是注意機器真正搖過來的時間。因為這些細膩的處理,他被導演稱贊「死」得最好,這段經(jīng)歷還被周星馳借用,放在了《喜劇之王》里。
1973年,李小龍意外辭世,一時間,所有的制片、導演都希望捧出第二個李小龍,成龍也是被挑中的新人之一??雌饋?,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成名的機會終于來了,1976年,成龍在《新精武門》中飾演陳真,導演是一手打造出李小龍的羅維,成為「大人物」好像就在眼前。
但這次嘗試讓成龍倍感痛苦,影片最終也以慘淡票房收場。在多年后出版的回憶錄中,成龍說,他不想成為「新神」,他希望塑造一個只是游走在街巷之間「會些」功夫的普通人。
這種作為「普通人」的自我期許,一直留在成龍身上。這些年,他放棄了特效與替身,在打戲上一直保持著親力親為的習慣。一次,為了拍攝一個一鏡到底的長鏡頭,他從大鐘外自由落體,頸骨骨折,鼻梁也被摔斷。后來,在1982年拍攝第一部由他主演的《龍的心》時,有一個鏡頭是一連串的踢打動作,他嘗試了1600次,即使最后這個片段只在成片里出現(xiàn)了兩秒鐘。
他總是樂觀示人。在網(wǎng)上流傳的一份「成龍全身受傷圖解」中,他的身上動過無數(shù)手術,幾乎無一處沒受過傷。但在電影的結尾中,傷病與苦痛通常以花絮的模式被消解。在鏡頭中,成龍呲牙咧嘴,但仍會為了剛剛完成一個好的動作開懷大笑。
成龍邁入影壇,正是香港經(jīng)濟騰飛、躋身「亞洲四小龍」之時。一系列生活化動作喜劇的走紅成為了蓬勃時代精神最直接的映射,而這種昂揚向上、極具生命力的小人物精神,也在后續(xù)貫穿了成龍的從影生涯。他的敬業(yè)與謙卑,在熒幕內外影響著一代又一代人。在拍攝《新警察故事》時,當時24歲的謝霆鋒就婉拒了成龍讓他使用替身的建議,自己掛在中環(huán)海港政府大樓27樓外面的墻上,一度險些休克。
而對遍及全球的電影觀眾而言,在成龍式功夫喜劇的敘事里,每個人都可以透過他看到自己,每個普通人也可以是平民英雄。
這也是為什么成龍總會被尊稱一聲「大哥」。而他在2021年底入駐快手,則成了「普通人」的盛事,明星、達人,和網(wǎng)友們都在慶祝這場與大哥在大熒幕外的重逢。這是成龍開設全球首個短視頻社交賬號,入駐8小時,粉絲便突破了1000萬,5天后,粉絲總量更突破5000萬,首條視頻播放量就破了3億,總播放量超過78億。
與很多明星略顯官方的見面視頻不同,在第一條發(fā)布的視頻中,成龍便稱大家為「老鐵」。成名40余載,他堅持不懈地「接地氣」,什么都要親力親為,不擺架子。視頻里,他又拿起了一件件熟悉的片場道具,為快手的用戶再次重現(xiàn)了眾多影片的精彩片段。之后,成龍發(fā)帖教女性防身,也分享自己的養(yǎng)狗趣事。你看得出來,他仍然是那個喜歡嘗試新事物的成龍。評論區(qū)里,大家打趣稱大哥以后就是鄰居,會「多多串門」。
在諸多視頻平臺中,快手總是有點不一樣,這里少了一些官方的客客氣氣,少了一些見到「大人物」的拘謹,人們回到自己的本來面目,以一個「普通人」的有血有肉有喜有悲的真實狀態(tài)示人??焓稚鐓^(qū)里,流淌著一種與成式功夫喜劇精神相契合的鮮活的氛圍。這正是快手與成龍的契合所在。無論是成龍功夫喜劇中小人物、草根的內核,還是快手對社區(qū)、老鐵的定義,都天然地注重個人感受與表達,關注普通人的生活與情感,在這里,普通而真實的人們一同分享歡笑、創(chuàng)造與樂趣。
這種愉悅而豐富的互動感在成龍半年后的直播中再次體現(xiàn)。那次直播的主題是「第一次」,回顧了他在香港、好萊塢的闖蕩生涯,但他展露的,絕不是「光鮮亮麗」的第一次,而是因為搶鏡被導演破口大罵的第一次。直播正式開始后,成龍秀功夫、展歌喉,與容祖兒和達人溜溜蛋大方合唱《真心英雄》,也與謝霆鋒回顧片場往事。其間,喜劇武術達人「倆大叔的功夫夢」表演了醉拳秀,成龍笑著應招,拿起道具,抱拳承讓,耍了一套套招。與黃子韜對談時,成龍體恤后輩,也坦然面對衰老與疾病。
他從不矯飾自己,預熱視頻中,成龍專門對著屏幕說,「最重要的是屏幕前的你」。這些年,明星「營業(yè)」成了一種常態(tài),諸多偶像總是要保持曝光,鏡頭前永遠光鮮亮麗,但成龍從不如此,他無意于將自己的生活全方位展開,只想演好自己的戲,社交媒體里除了宣傳電影,幾乎都是懷念老友與個人感想,他一直是那個大哥,親切又克制。
那場直播的最后,成龍回顧了自己的來時路:「我從六歲半進了學校,從替身、武行、武術副指導、演員、導演、編劇……但是我不管做什么樣的工作,我真的是會拼盡全力,慢慢地,就有了現(xiàn)在你們認識的我?!?/p>
此時,手機屏幕前的成龍穿過了鮮花與掌聲,再次走進了每個普通觀眾的生活。原定一個小時的直播時長,成龍與大家硬是聊足了兩小時40分鐘,才戀戀不舍地告別。此時,他是成龍,也是陳家駒,更是小時候在戲班跌跌撞撞摸爬滾打的陳港生,剛在戲院一曲唱畢,正準備鞠躬謝幕。
在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真誠面前,成龍整場直播累計超2.3億人次觀看,直播間同時在線人數(shù)突破526萬,互動量超過3.2億。正是成龍?zhí)赜械钠揭捉说摹复蟾纭股矸菖c態(tài)度,與快手所推崇的普通人夢想相結合,共同打造了上一次的直播歡聚。如今,成龍在快手的粉絲數(shù)已突破5880萬。
2023年7月29日,時隔一年,成龍在快手的第二場開始。這次直播預約上線僅一天,預約人數(shù)便破了千萬。相比第一次的室內聊天,這次成龍將會邊燒烤,邊唱歌,以野營談唱為主題,用更加愜意的姿態(tài)與大家見面。寶石Gem、龔琳娜、娜扎、謝楠、徐志勝和鄭業(yè)成等好朋友將加盟助陣。
其實,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成龍一直保持著創(chuàng)作的熱情與適應新事物的活力。早年間,成龍將威亞綁在鞋子上,變成了「快速摔倒器」,極大改善了演員摔倒遲緩這一拍攝問題。如今的跑酷運動,也多受成龍動作戲的影響,可以說,成龍一直是潮流的開創(chuàng)者。
而這次,成龍走出了片場,不附帶任何的名片或標簽,只是一個想要在廣闊天地中放松一「夏」的普通人。他延續(xù)了既往昂揚、積極的人生態(tài)度,享受時下年輕人所推崇的篝火露營。經(jīng)由直播這種形式,將他的人格魅力和綜藝才能,還有屬于夏天的松弛恣肆,以最濃縮也最真實的樣貌,零距離地呈現(xiàn)給快手的「老鐵」們。
那將是屬于普通人的一場熱鬧的、無拘束的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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